尤其是四年前,柳嫣然过世后,柳老太爷派人来给大女儿举了丧,之后便再没见过了。
陶芳菲自是知晓这其中种种细节,但那毕竟上上一辈的事情,往日里和柳家的表兄姐弟,若在某处逢着了,虽说不见得亲近,但面上功夫大伙还是都做的挺到位。
眼下表姐柳菲菲的车驾过来了,陶芳菲赶忙折身走回到铺子。水杏这边则抱了一大捆各色绸缎,时时准备着跑出去。
不一会功夫,水杏对着陶芳菲看了一眼,点点头,接着就往外跑了去。
“啊哟。”只听一声娇喊,“吁”,马夫也勒住了马。
“这位姑娘,您怎么啦,没有伤着哪里吧?”马夫刚忙从轿子上下来,扶起水杏,水杏一双丹凤眼,媚眼如丝的看着车夫,道:“奴家脚疼。”
车夫“哦”了一声,就要去看,水杏赶忙缩了回来,道:“这位大哥,女人的脚,岂是能随意看的。”一句话,说得马车夫原有些黝黑的脸,瞬时涨得发紫。
水杏看见,“咯咯”笑了起来,道:“不过是小伤,奴家觉着也不妨事,就劳烦大哥扶奴家起来。”
正说着,陶芳菲装着不经意的从里面出来,边走边道:“水杏,怎么了这是。”
“哟,表妹。”随着轿帘掀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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