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分明就不像是风寒,既是上回来的大夫这么说,我估摸着多半是那些招摇撞骗没医术的。”梁念波说到此处,又想起什么,对锦翠道:“你去,着人把秦太医请来,他最是医术高明的。”
“不必了,真不必。”燕含山说着,便强撑着坐了起来,装着轻松的道:“前回大夫看得没错,的确是风寒,吃了药,发了汗,我这已经轻松多了。”
梁念波见拗他不过,只得妥协道:“那好,燕公子既是这么说,锦翠也别去请太医了,若是哪里还有不对的,你一定要说,可别强忍着。”
燕含山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,点点头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这日,梁念波在燕含山身边陪了一整天,燕含山为着不让她看出端倪,也就硬生生撑了一天,就连闭眼睡觉,都是不敢的,就生怕不小心的梦话,说了不该说的,暴露了不该暴露的。
及至黄昏,梁念波这才起起身走了,燕含山长长舒了一口气,只觉得的确也好了些,便下了榻,任由林崇搀扶着去找老太太和苏氏。
正厅里头,老太太和苏氏正在接待年关里过府走动的女眷,燕含山走近了才看清,这女眷中,就有广陵郡守府的柳姨娘。
见燕含山来,众女眷都站了起来,苏氏赶忙摆摆手,道:“妹妹们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