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陶之远看着,有些讪讪,对燕云山抱拳致谢道:“嗐,燕公子,幸亏您在这,否则小女只怕有得苦头吃。”
燕含山回以一揖,道:“举手之劳而已,陶大人无需挂齿。”
这边,梁沉楚回过神来,抚掌大笑,又是咂嘴又是点头:“陶小姐这艳而不俗的盛装独舞,实在令本公子惊为天人,眼界大开,自我生来,还从未见如此精妙绝伦的舞技。”
顿了顿,又哈哈笑着对燕含山道:“依我看来,陶小姐的盛装独舞和你燕大世子的轻功,可堪称人间双绝哪,这不经意中一混搭,还真别有一番韵味。”
陶芳菲已然入席,听到丞相之子如此盛赞陶如菁,脸都绿了。
明知自己技不如人,才想通过动些手脚,让陶如菁在众人面前出丑,不想临了临了,却适得其反,不但她未出丑,还让她风头出尽。
想到此,陶芳菲只觉得气灌于胸,甚是不悦。
不多时,换上轻装的陶如菁施施然入席,先是举杯陪了一回罪,继而又叫人斟了一杯,端着离席径直来到燕含山身旁,朱唇轻启:“这杯独敬世子,多谢世子施以援手,小女子满饮此杯,先干为敬。”
陶如菁说完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梁沉楚本身就好酒,加上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