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梁念波走了之后,林崇一声不吭,只是收捡了自己的行头,迈开步子就要往外走。
“哎,哎哎哎,怎么说?”燕含山装着无辜不明的看着林崇:“你不跟我一块?”
林崇本不想说话,还要往外走。
燕含山偷着扯着嘴角笑了笑,接着道:“喂,问你话呢,耳朵没带还是怎的?”
林崇被这一激,拼命维持的防线就崩溃了。
他猛地返回来,将自己行头扔在案几上,转向燕含山道:“哦,刚才梁大小姐那般说话,你你你也没带耳……哎,不是,你难道说没听清吗?”
“听清了!”燕含山淡淡的说。
“那你……”林崇跟着燕含山这么多年,还从未吃过这种憋。
“怎么,觉得受屈辱了?”
“你说呢?”
燕含山小笑而不语,林崇看到他这样,无奈的摊手耸肩道:“说了你也不明白?”
燕含山想到眼下自家的处境,轻轻冷哼了一声,道:“我感同身受。”
林崇摇摇头:“这世上哪有感同身受这种事,针尖戳在我身上你又不疼。”
“好啦。”燕含山道:“你可别忘了,临行前侯爷和夫人是怎么交代你的。”
林崇听燕含山这么说,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