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燕含山不动声色听着,坐上之人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皇上做出的任何一个决策,恐怕都有他梁明道吹耳旁风的功劳。今日在此,他却装着对自家的事情一无所知,真乃老奸巨猾。
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所谓将宁远侯亲眷诏入皇都安顿,其真实目的一目了然,不过是忧惧燕家功高震主,或是在宁远坐大,不便掌控,故而才下此不仁之诏。至于,是谁一手策划筹谋,最终坐成此事,宁远侯一家心中自是最为清楚不过,只是迫于皇权和高位之人,不便明面上发作罢了。
燕含山听闻梁明道之言,隐忍附和道:“丞相所言极是。”
林氏面有喜色,连连点头道:“如此说来,可真是喜事一桩,你们一家搬来,就又多了可以走动的府门,这回可就要热热闹闹了。”
燕含山回以淡淡的一笑,道:“正如夫人所言,家母也这般说,只是到时初来乍到,还有许多地方需要夫人多加指点照应。”
林氏笑道:“那是自然,一家人就不必说两家话,你和波儿的年岁也不小了,到时老夫人和你母亲来了,咱们也好合计合计你俩的终身大事。”
梁沉楚插不上话,就在旁边听着,说到两人的亲事,燕含山脸上明显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。
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