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说错了话,于是赶忙中途改口道:“你堂堂秦大少,怎么能做出那么莽撞无礼的事情。”
秦芩递出了衣裳,便一手抓住林崇的肩膀,将他拖出门去,并反手将门紧紧关严实了。
“啊呀,啊呀,公子轻点,疼,疼,疼。”林崇在门外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。
陶如菁看着这一主一仆,一个面冷心热,一个热情如火,觉得好不有趣,忍不住浅浅笑了起来。
“公子,那个,客栈房间可都满了,眼下你把咱们的让给她了,我们睡哪儿啊?”林崇问。
“哪来那么多废话,就睡这里。”秦芩说着,便席地坐下,靠在门沿上,两手抱胸,闭上了眼睛。
林崇看到,着急忙慌的又是摇手,又是跺脚:“我的祖宗哎,您可千万别,夫人要是知道了,非扒了我的皮不可。”
说着半趴在地上,伸手要去扶他,秦芩一动不动,视若无睹。
林崇无奈,放低声音道:“哎哟,您不为自己想,也要替侯爷和夫人想想。”顿了顿,又指着自己补充:“还有,也要替我想想啊,您想想您燕含山,堂堂宁远侯世子,顶着好友秦公子的名四处游蹿,这也倒罢了,眼下又为了一个女子,沦落至此,您说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,那不是要我的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