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姨娘冷哼一声,道:“纵是如此,最终她也不可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,我就不信她每次都能有那么好的运气。”
“娘亲,且不提那小贱人,还有那个秋姨娘,往日里逆来顺受,大气不敢出的一个闷葫芦,怎么今日这巧言善辩,难道您不觉得这也很奇怪吗?”
柳姨娘点点头:“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”,沉吟片刻,又道:“只怕是前些日,老爷到她院中去了两次,再加上前儿那姓陆的气坏了老爷,她觍着脸伺候了老爷一晚上,故而就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
陶芳菲听说,只觉得柳姨娘说的也不无道理,便恶意挑唆道:“娘亲,我看这秋姨娘也不是什么好货,若是逮到时机,娘亲也不可放过了她。”
柳姨娘冲着陶芳菲笑笑:“你什么时候也会替娘打算了?”
“那可不嘛,谁让我是您的女儿呢,母亲的心思,女儿最懂了。”陶芳菲娇笑着,靠进柳姨娘怀里。
另一边,陶如菁得以安然蒙混过关,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。
她靠在美人榻殇,回想着今日在父亲那里发生的种种,又想起先前沐浴之时,是秦嬷嬷过来拿走了要浆洗的衣物。
思及此,陶如菁忽的从美人榻上坐起:“是了,一定是她,我明明记得我收好了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