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柳姨娘,连忙四下整理了一下形容,冲着陶芳菲比比手,陶芳菲便迅速躺倒在榻上,拉着被角兀自抽噎。
“母亲。”陶如菁才进来,便已拜倒,一脸无辜诚恳的说:“女儿,女儿真是愧对母亲,愧对妹妹,请母亲责罚。”
柳姨娘强颜欢笑,走上前去扶起陶如菁,背过身来用帕子擦着眼睛,道:“菁儿,这事怎么能全怪你呢,你闹肚子,不能陪客,为了咱们郡府声誉,你也只能这么做,母亲不是那好歹不分,是非不明之人。所以,你不必自责,母亲不怪你,要怪啊,也只能怪那登徒子陆世杰。”
柳姨娘说完,整个身子跟着颤抖起来,似是万分隐忍难耐的样子。
陶之远隔着帘子,在外间听到,叹了口气,便往里来,便宽慰道:“柳姨娘如此深明大义,知书达理,实属难得。”
说着,来到陶芳菲床沿上坐下,看到陶芳菲如此悲痛,心中不忍。
“好菲儿,爹爹岂会不知你的羞愤难过,但为了顾全郡守府的名节,这事过了也就过了,爹爹答应你,往后一定替你寻个上好的人家,保准你衣食无忧,荣华富贵。”
“爹爹,妹妹她这般,都是为菁儿,若不受责罚,菁儿实在心有不安,您就让我为妹妹做些什么吧。”陶如菁红着眼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