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一惊一乍,尔后怠慢无礼,难道这还不算言行无状吗。”说完复又直起身来,眉眼朝天道:“姐姐,身为郡守府长女,本该谨言慎行,自作表率,而你今日如此,如若不改,只怕日后嫁为人妇,会落人诟病的。”
陶如菁听她说的一套一套的,无非就是想与自己为难罢了。这陶芳菲,和柳姨娘比起来,的确还是稚嫩许多,柳姨娘向来口蜜腹剑,明面上永远装着宽怀大度的样子。
见陶如菁不言语,陶芳菲更来了劲头,接着假意关怀的说道:“对了,姐姐,我可听说,那位新科状元郎很快就要来下聘了,不知你可做好准备了?”
哼,分明是前来探口风的,陶如菁何等聪明之人,怎会不知陶芳菲的虚情假意。
你不想听什么,我骗就给你说什么,于是陶如菁道:“可不吗,陆郎人中才俊,天下无俩,对待这门亲事,爹爹满意不说,我更是无从挑剔,又岂会疏忽怠慢,该做的准备早就做足了。”
陶芳菲闻言,浓浓的醋意在心头涌动:“轻浮张狂的小贱人,简直不知矜持为何物。我陶芳菲所爱之物,你休想拿走;我所爱之人,你更别奢望他能成为你的如意郎君。”
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,眼神透着冷冽和杀气。
这一切,陶如菁看得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