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把她压在床上。
“听见没有?”
“你吃醋啊?”
“看不出来?”
“没看出来。”谢笛偷笑。
那只能换着法子了。
刚领证,两人还没到那种一天做叁四次的程度,主要是因为张乐逾忙,但总归比之前次数更多,毕竟住到一起去了。
但谢笛还没有适应正大光明的夫妻生活。特别是现在张乐逾手不老实地乱摸,外面他的父母还有姑妈小孩儿都在的情况下。谢笛脸红地一直巴拉他的手,眼神警告不要乱来。张乐逾满脸是笑,和她的手部力量在博弈。
最后还是谢笛败下阵来。“不要,”她努力放低声音,“等晚一点都睡了的时候再说。”
“马上十点,不早了。”
“万一他们进来怎么办?”
这个张乐逾倒是很有自信,“我爸妈应该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。”
谢笛只能半推半就地顺着他,躲在被子里亲吻着。
结果两人正如胶似漆的时候,还真的有人推开了房间的门。
“叔叔?”
张乐逾捂住杯子里的人,一看是自己的侄子,穿着一身睡衣,手里还抱了个枕头。
“你来干嘛?”
“我来找小婶婶一起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