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的当然不客气,在上头趴了一会,脑子里终于清醒了一些,身上处处酸软没什么力气,后面不可言说的那处还有点异样的感觉。
赵承彦在他旁边躺着,一只胳膊颐着头,另一只胳膊贴在他背后,指尖在他光裸的后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扫着。
于是如此情景之下,苏识脑子里一阵白光,然后终于清醒地意识到:就在刚刚,两人把拖了很久的一条龙全给龙完了。
久在鲍鱼之肆不闻其臭,苏识现在脸烫得也觉不出烫来了。
他试着翻了个身,脸埋在枕头上闷声闷气问:“你……不是第一次?”
赵承彦听他这样说,挑了一下眉:“这算是在夸我?”
“……”苏识差点咬到舌头。
意识到自己刚刚问的是什么,他干脆把头一低,然后闷在枕头上开始装死。
“毕竟蓄谋已久,当然得提前做点功课。”赵承彦看着苏识发红的耳尖失笑,手在他后腰揉了揉,轻声问:“疼吗?”
这个问题让人怎么接?!
苏识选择继续装死。
事实上,不是很疼。所以苏识才问的。
现在得到了这个答案,虽然一张脸皮都要丢尽了,但心里又隐隐有点高兴。
上午天色就不是很好,现在外面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