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默这才发现，在沙发的另一边，放了一面全身镜，刚刚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。
“注意看，你这个表情非常好。”
“唔……”沈默羞涩不已，偏过头，不去看。
但是顾砚不允，将他的头掰正，在他耳后轻声：“你不是说要好好学吗？你今天就画这一幕，明天我来检查。”
镜中，顾砚从后方抱住他，一只手搂到了他的腰上，另外一只能掐住他的下巴，从视觉效果上看，像是被缠住了一样。
“……”
而后，顾砚的手，不偏不倚的正巧放到了某个地方，而身后靠着的某地方也正和自己产生变化的地方一样不可描述。
盯着镜子，少年那模样，像是待采撷的水蜜桃，略略有点肉的小脸上红扑扑，实在又忍不住了，掰过头来又是一吻，另只手则不太安分。
双唇是分开，两人则是已经有些气喘。
但就这样结束了。
“看清楚了吗？还需要我再教一遍吗？”
沈默猛地点头又摇头，声音已然有些变化：“看清楚了，懂了懂了……”
顾砚满意的笑，而后结束语是一个耳吻。
说好不怕‘批评’的沈默，肿着唇，眼中发红，一副被欺凌的样子呆呆的坐在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