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斯蒂嘀咕着,还是回答了他,“我没有近视,只是单纯的平光镜,做实验时没影响,眼镜更像是一个身份识别标志,戴上以后大脑会自动调整到另一个人的性格频道,性格更热情,冲动更原始。”
“那么你和他的记忆是共享的吗?”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,席天显然很兴奋。
“我和他都是同一个人,既不是精神分裂也不是双重人格,就像你戴上墨镜和不戴墨镜都是你,只是你看待世界的滤镜变了而已。”
席天似懂非懂,“其实我很好奇,刚才在说艾利斯时,你在想什么。郑重声明一下,本来拉你到这儿就是为了谈这件事的,不过现在单纯好奇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科斯蒂实在不想回答,无奈他对待自己喜爱的后辈雄虫还是说了实话,“觉得你被人抢走了,看你的雌君就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”
“嘿,你又不是我的父亲,怎么会有这种感觉?”
23岁的席天表示真的无法理解。
“等你当了父亲就理解了。”科斯蒂揉了揉席天的头发。“你雌君头发都那么长了,你怎么就不肯留长呢?”
科斯蒂还记得席天当时拍的照片,照片里是军雌的睡颜,显然是在下午拍的,金色阳光铺洒在他恬淡的面容上,短短的头发上部分竖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