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里拿出一瓶褪黑素,叮嘱这是助眠药物,他想了想又从个人行囊里掏出一副耳塞眼罩塞给他,艾利斯哭笑不得的接过来。他善于向别人施与好意,却不习惯接受来自他人的好意。
他要回程,军备本就是用不上,却换来人家的诚心的好意。最终,心中过意不去,要来军医的终端通讯号,约定以后回虫星联系。
返程路上,艾利斯对飞艇上供应餐实在没胃口,只得用战中攒下来的巧克力冲热水化开,硬邦邦的巧克力在清水里很快软化,模样如煮沸的泥浆,看起来惨不忍睹,但总也好过睡觉过程中饿醒过来好。艾利斯吃了药,戴上眼罩耳塞,在比起营地里柔软许多的床上倒头睡下。
席天独自在家待有月余,对雌性的离去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很快又适应回来。过程并无多少痛苦。头几天,席天还习惯于随时看终端,检查是否有艾利斯的信息,后来就很随意了。席天悠游地想,他还是和以前一样,没什么变化。
这段时间,不知是不是由于后生长期带来的负面效果,在几不可察觉的生长同时,他的五感比以前更加敏锐,感官可察觉的东西更加细微,带来不少困扰,比如他开始能准确尝出外卖的用料是否新鲜,这使他点外卖的可选范围缩水了一圈;对温水的温度必然要在一个固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