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爽完了,是不是该坦白从宽?”
等了几秒没回答,时维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:
“李忱斯?”
似乎终于反应过来,李忱斯抬头看了他几秒,然后露出一个无奈地表情,“你这是吃完就翻脸不认人啊。”
“……”倒打一耙?不对,这不是重点,差点又被带歪了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,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发情,”看来委婉是委婉不起来的,时维决定来一发直球,“然后会变成猫的形态?”
短暂的沉默后,几米外的男人点点头,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:
“对。”
这话一出口,两人都沉默了片刻。
“那么,故意不告诉我,是怕我阻止你来这里?”时维想来想去,也只有这个可能了,“有风险吗?”
某种意义上,李忱斯是个赌徒。
或者说,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,往往都有一颗善于作死的好奇心。当然,大部分能够只作不死的家伙,往往具备强大的、作为支撑的实力。
但就时维看来,即使强到一力降十会,终究也有阴沟翻船的可能。
“应该说,就算‘这次’我们没有来帕乐蒂斯,也会有‘下一次’的。”李忱斯听着这问法,知道对方想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