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壶,形容有点懒散随意,拿着酒壶晃了晃,里面已经没有酒液了。
他复叹道:“从前,应酬不敢喝酒,睡觉不敢做梦,怕自己稍有不慎,就糊涂了,说了不该说的,做了不该做的。为了做完接下来要做的事,我需得时刻保持清醒,还要带上你的那一份,继续前行。
“这一习惯一坚持就是许多年。而今你一回来,我才突然发现,大可不必。我枕边的女子已经足够强大,如能同她醉生梦死一场,又何乐而不为呢?”
沈娴虽说记得今天的日子,但她也仍以政务来打发自己。只是好像她今日处理政务的效率似乎比平时更高,以至于本来她安排给自己一天的工作,结果半天时间就完成了。
沈娴苦恼又郁闷,这不合理啊。这不是平时她一天的工作量吗,为什么半天就搞完了?
那剩下半天她干啥,坐在书桌前发呆吗?
发呆不行,一呆起来她就容易胡思乱想。
还是出去随便走走好了。
于是沈娴出了御书房,就往外散步去。
与其说她是去散步,不如说她是有方向有目的地往固定的某个地方去,一路上都步履匆匆,丝毫没有半分闲散消遣的样子。
她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,与苏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