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何事,又不是别人生的。”
苏折挑了挑眉,道:“再比如,别人说我混蛋时,可能真是我很混蛋,但你娘说我混蛋时,是对我无可自拔。”
沈娴听着那父子俩窃窃私语,偶尔听清个只言片语,不由顿下笔,嘴角抽了又抽。
苏羡大概明白了,道:“所以我理解的勤劳能干和爹说的勤劳能干不是一个意思?这还是不能解释娘为什么说你不正经。”
对待学问,苏羡一度非常执着。
苏折闲时也喜欢给他答疑解惑。
苏折摩挲着下巴道:“可能是你娘喜欢不正经的?”
这话被沈娴听个清清楚楚,终于忍无可忍,扬手就把手里的墨笔朝苏折抛掷了过去。
眼看着要沾到他脸上染他个一脸墨,只见他身量略略朝后一仰,轻巧地躲过不说,还顺手就稳稳地擒住了那支飞来的笔。
只不过笔锋的墨却冷不防溅在了苏羡的作业本上。
苏折看了沈娴一眼,嘴角噙着笑,有些六畜无害又有些坏,手指一挑就将墨笔调了个头,随手几笔往那墨迹上一撇,竟也撇出几枝墨竹来,闲情逸致间又极富神韵。
苏羡也不是第一次见他爹化腐朽为神奇了,但也依然看得愣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