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泼墨般的夜色中,隐约只有几点零星的灯光。
几乎同黑夜融为一体的男子身姿挺拔,身形瘦弱却不孱弱,黑色的衣袍包裹着他纤瘦的身体,夜色中,一张惨白的容颜让人看了便害怕不已。
粉白的唇,轻轻嚅动了下,吐出了两个字来。“路过。”
凌弃如是说,表情淡淡的,倒不如说是冷淡,目光一如往昔,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。
但花挽月听到他的回答后,却是笑了。那笑容是那样的灿烂,眼前好像是看到了春日里繁花盛开的景致一般。他笑了几声后,方才说:“我倒是不知,这路过便到了我这夜楼里的说法?夜月,莫不是咱们这儿的阵法年头久了,都失灵了不成。竟然连个大活人都拦不住,这若是日后有人图谋不轨,那可如何是好啊!”
夜月被花挽月说的面色通红,虽戴着面具看不出来,但他几乎想要以死谢罪了。
而就在这时,凌弃开口说:“阵法没有失灵。”
花挽月闻言挑了挑眉,奇道:“莫非你是破了这阵法不成?”
凌弃不语,既不否认,也不承认。
如此,当真让人无力的很。
夜楼中什么性子的人都有,但凌弃此人,花挽月却还是第一次见到。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