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那该咋办啊?不见红不行啊!敞口货谁要?嫁出去还得退回来”那大婶焦急地问道。
乡下对新媳妇是不是完璧这事看得极为严重,初夜要是不见红那可就炸锅了,即便不被退婚,那也得贴上个“不守妇道”的标签,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,在婆家得受尽折磨--充其量也就是作为生育机器、泄欲工具。
“膜的事我再想想办法,回头再说,应该可以再做一个,一步一步地来,先鼓捣通畅了再说下一步,那啥,你能先出去么?别杵在这叨叨了行不?”迟凡皱眉说道。
“喔,那行,需要帮忙就喊我。”
那大婶极不情愿地出了屋子。
“那啥,鼓捣通畅得多少钱啊?忘了问你诊治费的事。”她猛然又一挑门帘探进头来。
“要是花钱多就不给她治了?”迟凡冷声没好气地反问道。
“不是啊,我就随口问问,嗯,心里也有个数”那大婶表情显得很不自然,分明是在搪塞胡说。
“不要钱,你这下放心了吧?还瞪啥眼?赶紧出去!”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。
“喔喔,好好好,那啥,你放开手脚鼓捣就行了,巧云这孩子能忍得住,她皮肉不值钱”
那大婶顿时喜形于色,正巴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