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你这是望啥空流泪的节奏?嘎嘎,不就是那啥物件废了嘛,没事呀,回头我给你鼓捣鼓捣,保准你老当益壮、虎虎生风,当然喽,这个是少不了滴”
迟凡一边穿衣服,一边挤眉弄眼调侃,还一脸贱笑地做了个点钱的手势。
叶啸天被迟凡揭短,老脸不自觉地红了,急忙骂道:“屁!我这都多大年纪了?你胡咧咧些什么?”
“口是心非还嘴硬不承认?得,我也懒得管你,你就继续留着撒尿用吧,嗯,也可以在梦里意淫”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。
“什么鸟人三句话不离本行,满脑子龌蹉事。”
叶啸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气鼓鼓地一挑门帘出去了。
只听到迟凡在屋里阴阳怪气喊道:咋叫龌蹉呢?饮食男女天经地义嘛,顺便来个造人,多神圣嘛!明明就是因为有病捞不着倒腾那事,嘴上还一个劲不承认
叶啸天跟桂花嫂子寒暄客套了几句,便急匆匆径直去了迟凡家--他挂念着叶大少的病情,也没心情吃早饭,而且刚才被迟凡捉弄调侃了一顿,正生闷气呢。
“呼”亦可长舒了口气。
她在面对叶啸天的时候总觉得做贼心虚,甚至会不自觉地忐忑紧张,虽然叶啸天也没说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