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呢?他没碰过你身子?不对啊,你不是说他跟你倒腾过几次么?”迟凡纳闷地问道。
杏枝嘴角抽搐了几下,苦笑说:“结婚第二天晚上,我婆婆过来了。”
“她来监督那事?”迟凡问道。
“她在西屋等着,说不见带红的毛巾就不走了,孙成梁那变态畜生被逼无奈才要了我的身子”杏枝苦笑着摇摇头。
她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其实他就弄了几下,一瞅到见红就翻身下去了,还td故意掐我让我叫唤出声来,折腾了我好一阵子才拿起毛巾给我婆婆。”
“我晕,真td脑子有病啊!”迟凡忍不住怒骂。
他怎能不生气?
他心里一个劲地唾骂:多珍贵的膜啊,就td那么简单地戳破完事了,就跟交功课似的,你好歹搞得别的血糊弄一下也行啊!咋就不过老子留着那膜呢?
“呃麻痹,就算孙成梁那瘪犊子不捅,那膜也轮不到我啊,还有他哥那畜生”他猛然想到这茬,心里更是郁闷得要死。
“动弹啊,别停下,水又少了,你弄深点”杏枝拍拍迟凡的屁股催促道。
“哎,可惜啊,没捞着给你破身”
迟凡无奈地叹了口气,急忙晃动腰肢胡乱搅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