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爽不?嘿嘿,没哆嗦出来?”
惠若晨挤眉弄眼贱笑,抬腿下车不紧不慢地转到副驾这边,伸了伸手却又猛然缩了回去。
“我晕,又得换座套,这量也太td大了吧?属母牛的?”
他一脸嫌弃地指了指迟凡身下的座椅。
涓涓细流早已把迟凡屁股下面的纸壳湿透了,座套也没能幸免。
“吧嗒吧嗒”,亦可的两腿之间仍有秘液欢快地滴落。
“女人是水做的嘛,别光瞪眼啊,搭把手扶她下去,晕!快点,麻蛋,要坏事了”
迟凡猛然想起叶大少这茬来,急忙将亦可往惠若晨怀里一推,“噌”的一下直接从副驾跳到后排。
“我晕这下彻底蹬腿嗝屁了。”
他瞧着叶大少那副惨状,顿时就懵逼无语了。
一路过山车似的颠簸折腾,叶大少哪受得了?虽然被绑在座椅上没被摔下来,可是剧烈的颠簸致使伤口再次撕裂。
鲜血甩溅得到处都是,坐垫、靠背、脚垫到处都是血迹。
叶大少浑身跟个血人似的,那苍白如纸的脸上也沾染了几滴血迹,惨白配上血红,看起来很是瘆人。
一路上迟凡只顾得自己命根子的骨折问题了,而惠若晨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