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趁着药劲把她办了?哎呦喂,这水汪汪的绝对带劲!”
迟凡瞅着亦可那水漫金山的秘境,心里忍不住动了歪念。
他猛然想起络腮胡还在远处碍手碍脚地“盯梢”,便清了清嗓子喊道:“那啥,胡子你你先回避一下,嗯,我得给她解毒治疗,不能有人在边上打扰。”
“喔,嘿嘿,我啥也没看见,师傅你尽管助人为乐救死扶伤。”络腮胡楞了一下,转眼就猜到了迟凡的那点心思。
“赶紧滚!去看看叶大少咋样了,他要是问起亦可的情况,你知道该怎么说吧?”迟凡没好气地说道。
他心来暗骂:麻痹你个大胡子,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,现在却td机灵起来了,就不会装憨?
络腮胡踹了一脚黄毛,瞪眼问道:“这狗曰的咋办?扔在这里还是弄出去?”
“啊”
那黄毛叫唤呻吟的声音已经有气无力的了,下身那物件依旧在喷着,只不过那浆糊中已经混着些血色。
连续不止地哆嗦熊,谁受得了?再这么哆嗦喷下去,肾亏受损是小事,搞不好真会精尽人亡。
“把针拔下来吧,先别弄死他。”迟凡不耐烦地皱眉说道。
络腮胡将黄毛腹部的银针拔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