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总回想了下,“对,是有个叫宫庶的,因为是宫家少爷,所以我有印象,他一开始是陪客户来玩的,他自己并没玩,不过,后来在客户的不断怂恿下,他试着玩了两把,都是很小的,我记得这人自控能力还不错,带他来的两个人都赢了不少,他都没动心。” 苏榕不解,“那后来呢?”
郁总喝了口茶,“后来不知道怎么的,宫庶也跟着那两个客人玩了起来,开始赢了些,越玩越起劲,越玩越大,我不经常在那儿盯着,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是……”
郁总欲言又止,像是有难言之隐。
苏榕小心问了句,“怎么了?”
郁总叹了口气,“过去的事了,不提也罢。”
他越不说苏榕越好奇,“郁总,我跟你说实话吧,有人想对付宫家,所以我不得不问清楚。”
郁总怔了下,“有人要对付宫家?你的意思是,那个人是宫庶?”
苏榕摇头,“我不知道,但我想知道宫庶当年为什么会陷入赌局中,郁总,希望你能告诉我。”
郁总沉默了会儿,几次张开嘴了都把话咽了回去。
苏榕又提了句,“你放心,今晚我们的见面的事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,不会让你陷入危险,我们见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