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车里只能坐四个人,孙源很机智的选择呆在我这里,用他的话说,吃完饭最好躺一会儿,更何况我一会儿从那里回酒吧也要经过这里,他还不如偷个懒,就在这里等着我。
于是短短的旅程就只有我,叶如雪,王婶儿和我爸,还有他们的两个包袱,因为现在早已经没有了送票制度,我和叶如雪没法帮他们提着包裹上火车,只能在车站外面静静的看着。
在前往火车站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,我爸已经服老了,但就算如此,他回家肯定要继续种地,毕竟那不是什么重活,而问题恰恰出在这里。
老家那些亲戚,都是一群白眼狼,无时无刻不想着拿走我们的田地,或者占点便宜,而我爸两年不在家,家里的地指不定早就被他们占去了。
到时候我爸一回去,看到这个情况肯定会勃然大怒,我爸虽然常年在外面做工,但骨子里也还是个农名,根深蒂固,土生土长的农民,而既然是农民,对自己的土地就有着不可磨灭的珍惜和热爱。
我担心的是,如果我不告诉他,到时候他见到这些情况,说是勃然大怒都是轻的,毕竟在他心里,那些穷亲戚虽然平时过分了点,但终究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,而他这次一出事,都开始占我家的田地,我爸不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