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祁然一怔，暗叹道向岚清果真聪明。
向云云惊住，“二哥哥，是你指使我去害长姐的？你为何要这么做？”
“既然长姐知道了，那我也不瞒了，”向祁然耸耸肩，“二皇子不喜欢长姐身边有灵猫的存在。”
向岚清猜到背后指使之人是慕凰承，毕竟若是向祁然想下手，可能被毒害的对象就是她自己了。
但她却没想到向祁然这么轻易就把慕凰承供出来了。
场面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。
“……”向岚清犹豫了片刻，“你跟你主子关系不咋地啊。”
向祁然笑笑，“不想白白背锅罢了。”
他这样说，向岚清倒是一时间不能把他怎么样，毕竟都知道向祁然为二皇子办事，若因此事责罚他，那便是跟慕凰承过不去。
但伤害雪玉的事她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“既是二皇子的安排，又何必假手于人，借六妹妹下手呢？”
向岚清瞥向向云云，只见她委屈地脸都鼓了起来。
她跟向祁然的关系一直还算客气，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当枪使。
“那我跟六妹妹道个歉吧。”说着向祁然对向云云猛地鞠了一躬，“还望六妹妹原谅哥哥。”
向岚清心里顿时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