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赏苏天爵心无旁骛,沉潜典籍,研究掌故,终能厚积薄发,并说他可以“担当起一代文献记录的重任。”
苏天爵参加国子学生贡举公试,以应试文《碣石赋》“文雅驯美丽,考究详实”,被负责这次公试的马祖常拔为第一,“授从仕郎、大都路蓟州判官”,官列七品,时年24岁。后来,父亲苏志道在大都病逝,天爵以父丧归真定丁忧,苏天爵服孝期满,重新上任,调功德使司照磨。
经著名学者袁桷的举荐,苏天爵得以改翰林国史院典籍官,升应奉翰林文字,并参与了《英宗实录》的修撰,对袁桷的举荐,苏天爵一直感激不尽,后来为袁桷写墓志铭,他把这份感激写了进去。从此,苏天爵进入史学领域,天爵少年时便有志著书写史,他终于有机会施展才华,在翰林院如鱼得水。
说苏天爵是元朝的包公,其意义想来已经不必多说了,自然是因为苏天爵为人公正廉明,刚正不阿,不畏权贵,秉公执法,老百姓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如果苏天爵不是这样的人,这个名号也不会流传到这么久了。苏天爵为官之时,无论是在哪个职位上都恪尽职守,尽职尽忠,秉公执法,破获了大小冤案无数。
苏天爵为江南行台监察御史的时候,“朝廷虑天下断狱之未审,用中书御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