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称誉为:“殊方记载,最为翔实”。在《魏略》中,鱼豢很注意对三国时期,各阶层人物的描写,例如他为董遇、贾洪、邯郸淳、薛夏、隗禧、苏林、乐祥七人作《儒宗传》,其序曰:“从初平之元至建安之末,天下分崩,人怀苟且,纲纪既衰,儒道尤甚……至太和、青龙中,中外多事,人怀避就,虽性非解学,多求诣太学。太学诸生有千数,而诸博士率皆粗疏,无以教弟子,弟子本亦避役,竟无能习学……又是时朝堂公卿以下四百余人,其能操笔者,未有十人,多皆相从饱食而退,嗟夫!学业沉陨,乃至于此,是以私心常区区贵乎数公者,各处荒乱之际,而能守志弥敦者也。”
由此可知,在曹魏国时期,贵族子弟们入太学,多是为了躲避服役,而在太学中教授生徒的博士们也大都粗疏,学无根底,当时朝中公卿以下,能执笔为文者也不到十人,无怪乎鱼豢要叹息当时学术、文化的坠落了。鱼豢在《儒宗·董遇传》中,介绍了董遇接受弟子的先决条件,即不论学习什么书,都“必当先读百遍”。他说:“读书百遍而义自见”。鱼豢在《儒宗传》中,还深刻揭露了地方大姓豪族,欺凌非富强之家的情景。
《薛夏传》中鱼豢说:“薛夏,字宣声,天水人也。博学有才。天水旧有姜、阎、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