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决断,难道还要等到了州郡才解决吗?”司马懿说:“对啊,应当去辨别地图。”孙礼来到藏地图的仓库,根据地图,争执的上地应该属平原郡。
而曹爽偏向清河郡,便下文书说:“地图不能用,应当检验一下虚实异同。”孙礼上疏说:“管仲是霸王的佐相,他的才能度量也很小,还能够夺取他哥哥的骄邑封地,使无怨言。我身为冀州牧,敬捧着圣朝明晰的地图,来验别二郡上地的分界,郡界确实以王翁河为界限;而纫县却以马丹候为凭据,偏要说以鸣犊河为界限。用虚假作伪的诉讼、疑惑来扰乱朝廷。我听说众口砾金,会不辨真假;浮石沉木,则令是非颠倒;三人成虎,是流言可以耸动视听;慈母扔掉她的织布梭,说明传闻可以动摇初始的信念。如今平原、清河争界八年,之所以一下就得到解决,就是因为有能解释分析的书和能够判断的地图,可以拿来研究考察,以取得证据,纠正疑误。平原在两河之间,沿河东上游,其间有爵畔,爵畔在高唐西南,而二郡所争之地却在高唐西北,两地相距二十多里,可谓令人慨叹惋惜、哭笑不得。根据分析与地图情况的判断而上奏表,而纫县却拒不接受诏令,这是我软弱不能胜任,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居位食禄而不理事!”于是立即束好腰带穿上鞋子,驾车等待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