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,在这种情况下白举反而更加冷静,道:“我儿身为当朝摄政王日理万机,为父岂能打扰。”
“哦?”白寒眼睛一眯,放下吃到一半的糕点,这老东西想跟他打太极,那就来吧。
“父亲啊,孩儿来兴平的时间不长,却也听说您带着家族子弟做了不少事啊,可否详细说说?”
“这……”白举眼睛看向了身边的常讯,他想把这个皮球踢给常讯,而常讯却也是摇头,他也拿捏不准白寒的意思,之前白寒的语气显然是要严惩白家,而之却现在又放缓了语气,让他难以揣摩白寒的心思,天意难测啊。
常讯不说,白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索性也不开口。
过了一会,见他俩谁也不说,白寒点点了点头:“都不说,很好。”
说话的功夫白寒来到跪在白举后面的两个新人身上,男的也就是白举的长子白睿,白寒名义上的大兄,穿着大红吉服深深的低着头,就算是看到了白寒走到他身前却也连抬头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。
女的蒙着红色真丝盖头,透过盖头能看出是个唇红齿白的妙人,白寒目光一凛,手中赤霄剑闪电般横劈而出,女子头上的红丝盖头被斩为两半,一块红布落在地上,一张娇颜暴露在空气中,在场宾客这才看到新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