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方王纷纷拂须表示赞同,只有刘豹站了出来“父亲,白寒远道而来补给一定不方便,咱们只要凭借战马之利袭扰他们的粮队,这样要不了多久,白寒就会不战自退的啊。”
“刘豹你够了!”於夫罗咆哮道,对这个他跟汉人女子所生的孩子,他早就心怀不满了。
学习汉人的文化习俗,还研究汉人那些不知所云的兵法韬略,一点匈奴男儿的豪气都没有,有时候他都怀疑刘豹是不是他亲生的。
面对怒目的於夫罗,刘豹依然说道,“我匈奴战马多,父亲您如果舍弃战马之利主动去找白寒作战,则此战我匈奴必败!”
“混账!”
於夫罗再也忍不住了,一拳打在刘豹面门上,刘豹脸上通红一片,鲜血直流,於夫罗冷哼了声,“来人,把他拖下去,等大战结束本单于再收拾他。”
“父亲,这场仗不能这么打啊!”
刘豹的声音越来越远,等到听不到之后,於夫罗拿起象征着匈奴之位的金令箭,“呼厨泉、铁木汗、纳木错、静慕升听令。”
在座位上的四人不敢怠慢,赶忙走到王帐中央,将右手搭在左侧肩膀上,这是匈奴的最高礼仪,只会对单于使用。
“令你们即刻召集本部勇士,本单于要亲自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