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慈无奈,只得进里屋取来一根榆木棍,小的时候他爹就经常用这东西打他,临死之前还留有遗言,儿不成器,可用此棍杖之。
慈母拄着杀威棍,颤颤巍巍来到太史慈面前。
太史慈万般无奈,只得把背挺起,让母亲责打,“母亲若打,旦请快些,不要累着了。”
两个羽林郎彼此相视,点了点头,这个年轻人不管怎么说,光凭孝道就足可为天下楷模。
慈母从小把太史慈打大,早已娴熟无比,抡起棍子就是一下,嘴里还骂他:“你这个不孝子,既然你想气死我啊,今晚打了你,夜里我就上吊去。”
太史慈吓得魂不附体,抱着母亲的脚大哭起来,“母亲,你别这样说,儿犯了什么错误,母亲但说便是,儿绝无二话!”
慈母打了几下,就累得气喘吁吁,在两名羽林郎的搀扶坐下,慈母指着太史慈怒斥道:“你这逆子,放着大好前途不去,居然甘心窝在家里照顾我一个老太婆。”
说完这话,慈母连喘了几口气,继续道:“那白寒是何许人也?天下英豪!祛除董贼,中兴大汉,他肯收你为幕僚那是你前世修来的造化,你怎么就不珍惜呢?”
“母亲,儿知道,可母亲你的身体不好,儿岂能放弃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