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凉军前面的盾牌兵举着盾牌向前冲锋,每人都抱着一个用来填护城河的沙袋。
在他们身后、冲车、井阑、云梯,像一个个巨兽一般缓缓前进着。
城墙上,白寒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们,手一挥,“把人给我放下去!”
亲兵们压着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了上来,动作麻利将他们二人挂到了城墙上,二人捂着嘴挣扎着,再加上身上穿的都是白衣,在战场上很是显眼。
辒辌车,董卓拄着长剑瞪着城墙上那两个白色的身影,心里翻江倒海。
那俩人一个叫李榷,一个叫董淝。
一个是西凉军的将军,在军中威望身高。
一个是他过继来的儿子(董淝本是董卓哥哥的儿子,后来过继的,为人痴傻肥胖,董卓对其甚为不喜。)
“相国…”李儒忍不住道。
“攻城!”这两个字董卓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李榷和董淝身份固然特殊,但若是攻不下长安城,那半个司州就丢了,二者孰重孰轻?
看着仍未停下的行进的大军,白寒索性把心一横,“把抓到的战俘都给吊到城墙上,西凉军要是靠近城墙就给我砍断绳子。”
随着白寒一声令下,所有被抓到的人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