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允喊道。
“休得胡言乱语!”白寒向前一步,指着王允道,“尔等匹夫知道些什么,东都雒阳历经十二帝,气数已尽,相国夜观天象,定是知晓了什么,此中之妙,岂是尔等匹夫所能知晓。”
王允一张老脸被白寒骂的阴晴不定,反倒是董卓很满意,白寒把他捧得都有些飘飘然了。
“不错,咱家夜观星象见帝气旺于长安,所以,咱家决定,护驾西幸,迁都于长安!”董卓扫了眼在场的公卿大臣,笑道:“那各位大臣就快快准备吧。”
“相国不可啊!”司空张温劝道:“自从黄巾叛乱之后,连年兵戈,早已将长安化为一片断壁残垣,相国如果迁都长安就好比弃宫室而就瓦砾,这万万不妥啊。”
呸!
他刚说完,董卓一口唾沫星子就唾在他脸上,皱眉道:“老匹夫,懂什么国家大计,迁都长安那是中兴大汉王朝,那是百年大计,雒阳暗,长安明,迁都长安那就是弃暗投明,老匹夫休得多言。”
张温低着头缓缓退到一旁,司隶校尉黄婉走了出来,“启禀相国,雒阳乃朝廷命脉,若是贸然迁都,必使朝廷大乱,百姓沦难,如此关天之事,企盼相国慎之又慎啊!”
董卓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,这些公卿大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