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令牌,心中稍安……
而另一边的白寒则是来到了并州军营,守卫的军士稍加盘查就让他进去了,在军士的带领下来到了张辽的军帐。
张辽的营帐里空空如也,一把长枪、一把刀、一张弓、两壶箭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
张辽躺在卧榻上,手里拿着一卷书卷津津有味的看着,看到白寒进来方才放下书卷,起身就要想迎。
“文远快快躺下,你是带伤之人,不可轻动。”
在白寒的督促下,张辽这才躺下,道:“子夜,之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,是你用那种方法将我救了回来,我张文远欠你一命,以后你要是需要但可拿去。”
白寒心中一喜,却还是摇头道:“文远,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为我卖命,而是不想让你死去,你的才华不亚于卫青、霍去病二人,你不该就那样死了。”
“子夜,你不知道,当天的…”
“够了!”
白寒突然拔刀而起,刀刃已经碰到了张辽的脖颈,张辽面不改色,在他看来要是没有白寒他早就死了。
他这条命,别人要,不给。
白寒要,他张文远,给!
看着张辽的面庞,白寒喝道:“卿为当时良将,若就这么死了,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