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一张,说了一个寂寞。
因为他根本没出声,也因为他根本都不记得今天学了什么。
哪句来着?
冬老头几天没盯孩子们的功课,结果冬时就变成这样, 可以想见此时他的面色有多难看。
全家这会儿的气压都很低,冬老头的面色比暗下来的天色还要吓人。
二伯娘原本还梗着脖子不服气呢, 这会儿也老实的缩了缩脖子, 像个鹌鹑似的。
她倒是想拉儿子一把,但是这种事情,推出去容易,想拉回来?
冬老头那神情都阴沉的像是要吃人,二伯娘连头都不敢抬了。
冬二伯挖了一天的河沟,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他也没弄清楚前因后果的,回来之后,就听着二伯娘在那里诉苦,说是跟冬吴氏打架了。
冬二伯也不在意这种事情,在意也没用。
女人家的事情,他们男人怎么能插手呢?
他总不能直接上手捶弟妹吧?
弟妹如果不要脸起来,衣服一撕,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,所以冬二伯左耳听,右耳就冒了,再加上他觉得自家婆娘性子凶,也不会吃亏。
这会儿一听说要让冬时背书,冬二伯倒是来了几分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