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,自己在等待着什么。
“快上来啊!上午一班车,下午一班车,你要是不上,想回市区就得等下午了,还有三个小时呢!”
司机口沫横飞地催促道。
然而,傅锦添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,又把脚给收了回来。
“我不上了。”
他摆摆手。
“神经!”
司机啐了一口,很快又开车离开。
中巴站,很快就只有傅锦添一个人了。
他站了大概半小时,果然连一辆车都看不到了。
日头越来越毒,已经九月了,但日间气温还是会超过三十度,明晃晃的大太阳晒得人口干舌燥,皮肤冒烟。
傅锦添默默地从袋子里掏出了一瓶水,他一口气喝了半瓶才解渴。
收起瓶子,他看见袋子里还有一条丝巾。
几年过去了,丝巾依旧叠得整整齐齐。
傅锦添掏出丝巾,抖开,看着它迎风招展。
最后,他把它缠在手腕上,然后又把剩余的半瓶水都浇在头上。
甩掉头上的水珠,傅锦添朝着市区的方向,开始跑步前进。
一次跑上十几公里,对于现在的傅锦添来说,并不吃力。
在监狱的时候,他每天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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