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哥儿睁着一双大眼睛,由他的母亲抱着,仰着头看着马背上那个少年。
司信泓伸出鞭子逗他,他也只笑出了没牙的嘴,伸手去够,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叫。
“小少爷这般大胆,以后定也是个像他父亲和哥哥一样,骑在马背上的英雄人物,”奶娘面带笑容,一句话夸了在场一众人。
蔺子桑摸摸安哥儿的脸颊,也跟着笑了,“他如今这般吵闹,以后可别成了个没皮没脸的小家伙,”
司元站在一边,闻言正色道,“倘若那样,我手上的鞭子可不会留情。”
“我该上路了,”司信泓收回落在两个孩子身上的目光,转而看向自己的父亲与蔺子桑,“等到了南地,我会来信保平安。”
天色灰蒙蒙的暗了下去,如同人心一般显出燥郁之感。
怜妃在广郁宫中来回走了两圈,犹不相信,又反复问了小宫女,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小宫女也不怕她,反而带着笑意,轻松快活的回答道,“奴婢方才说,陛下已经连着三晚留宿在一个才人的宫里头了,昨儿个贤妃因为这事情与陛下争执,反而被陛下赏了一耳光,如今还关在寝宫里思过呢。”
怜妃日日被监视着,已经失去了从前的自由。她行动自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