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那点谦和的样子,这个时候都装不下去了。蔺子桑扑哧一笑,坐直了身子,对老太医歉然道,“麻烦太医了,请帮我诊诊脉。”
那太医被司元盯着,哪里敢有什么怠慢,这时候忙不迭的点着头,先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找出一块薄薄的锦布铺在蔺子桑的手上,一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片刻,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面上显露出快意的光彩。是喜脉,好在团圆节不会因为其他而遭罪了。
太医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站起来给蔺子桑与司元做了个揖,道,“恭喜侯爷,恭喜夫人,夫人的脉象是喜脉,算起来大约有两个月了。”
心中那点隐隐的狂喜随着太医的宣判倾闸而出,司元两步走到蔺子桑身边,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,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碰到蔺子桑的,低声对她道,“桑桑,这实在是太好了,”
这是司元的第二个孩子,可是意义上却并不是第一个孩子能够与之比较的。他爱的,他珍惜的人,不仅站在了他的身边,还有了两个人共同的血脉,这就像是扎根在血液中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点,瞬间结成了果实一般,是一种无法忽略或者压抑的愉悦。
两个人离得极近,司元的情绪司元的喜悦蔺子桑全都能够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