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是陈平之掏的,出了府衙的门,霍晏已经悲愤地不想骑马,就想拽着缰绳,溜着马儿一路到家。
陈平之幽幽的说:“花了我的钱跟我走一趟吧,就去红袖招。”
那里是王子异的产业,还算干净。
霍晏的马被陈平之拽在了手里,他一只大手握着两根缰绳,两个马儿乖巧地跟着他的背影。霍晏无可奈何地迈着步子跟着,一路到了红袖招。
二人上了二楼雅间,陈平之随意的找个地方落座,身子微微后仰,有些没规矩形态,至少不是一个待客该有的态度。
相比之下,霍晏拘谨的多,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。
陈酬用视线将人上下打量一遍,说:“你对我有怨气。”
霍晏战战兢兢:“没,不敢。”
陈酬单手撑塞,大体神态呈闭目养神状:“二少爷的话都说到了嘴边儿,冲着我发了出来,何必还躲躲闪闪,别真成了姑娘家的。”
霍晏在他手上总是无端气短三分,便忍了这口气,低着头一声不发。
陈酬说:“可你无论对我有怎样的怨言,不该带上你父亲。你该以他为荣,他不是你能说的。”
陈老师已经习惯高高在上教育的态度,说的全是好话,可惜学生听不进去。
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