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不厌的眼睛在看见阎良花时,露出了神采奕奕,他笑眯眯地想跟娘子打个招呼。阎良花撇了撇嘴,扭身儿坐到了座位上,摆出一副谁都不搭理的架势。
白不厌一脸茫然。
王子异安慰道:“我娘子当初也这样,我就面朝北看了会儿风景,她非说我想北端的摄政公主。”
白不厌问:“那你想了吗?”
王子异给了个白眼,便坐到了朝臣的位置当中,无情地抛弃了基友,投入到了更广阔的天地。
除夕夜宴邀请了四品以上官员及其夫人,大家一起给皇帝一家子行礼,今年王太后精神不错,也露了面。
可惜阎良花精神不振,早早退场,上首仍旧空了一个位置。
沈太后琢磨着阎良花离席的时间,终究也没多呆,谎称疲倦先行告退;王太后没坐多久也是真的累,便被搀扶着返回宫殿。于是陛下便孤孤单单地坐立难安,心思几转,同朝臣们喝了几杯酒,悄悄的离席。
朝臣们假装看不见,毕竟陛下离开,他们便可放松下来,和左右人低声交谈,不断社交,喝酒助兴,看着一场又一场的表演。
“你们瞧见了吧,皇后娘娘刚才给陛下甩脸子?陛下最近是不是要纳妾?”
“得了吧,说纳妾都说了多长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