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良花在和郭赵下棋,自打她夜宿宫中,再次出入宫廷如无人之境,各个官员一看她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完,现在只是进宫,而不是留宿就捏着鼻子都认了。
这就是传说中的拆屋效应,被生生踩下去的底线。
阎良花为此万分得意,下起棋来走的都不是稳健风格,而是飘忽不定。
郭赵和她相反,走的是稳扎稳打路线,二人黑棋和白棋交汇不相上下,杀的叫一个酣畅淋漓。
竹叶在旁边托着腮:“小豆粒儿有什么好玩的?真无聊。”
郭蛊整日泡在太医院,研究各种珍贵图书。
沈劲休息好,已经脚步轻快地溜出宫去,并且再也不想回来,于是竹叶的人生越发寂寞。
她看着两个人下棋,唉声叹气:“不赌点什么吗?输的人要爬树上睡一个晚上。”
她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越闹越好。
阎良花眉头一挑:“谁玩儿那些小儿科的,要赌就赌钱。”
郭赵含笑从容地说:“好呀。”
阎良花连下三局,每一局都是险胜。
郭赵幽幽的说:“我的运气果然没转好。”
竹叶冷汗直流,不断擦着:“师父你有钱吗?”
一局一万两白银,三局下来,阎良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