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换做以前,他肯定会二话不说抱着我往床上一扔,然后噼里啪啦的,关键是现在不行……我砸吧砸吧眼睛,小手抚摸着凸起的腹部:“你儿子不让你睡我。”
我很无辜,特别无辜。
这么一折腾,洗澡花了一个多钟头,我穿着睡衣出来时候,天已经全部黑了,床头就是落地窗,漫天的繁星与百家明灯造就了和谐唯美的一幕,五爷用毛巾擦了擦头,将浴室的灯关了,我听见他的脚步声跟打开抽屉的声音,接着床一凹,一股暖风伴随着嗡嗡声在耳边响起。
大手伸进我头发揉了揉,让吹风机吹的更全面。
我保持着这个姿势,凝视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,手捏着软绵绵的枕头:“参加巴黎周会的人是不是很多,举办的地点离我们这里近吗?明天先去报道一下,后天才开始比赛吧?文浩,我好像什么都不懂啊……”
临近比赛,我才发现自己对规则跟流程一无所知。
就像是参加高考的孩子,将所有的精力与目标都放在努力看书本上,只模糊的只自己要参加考试,但具体的细节还有考试的环境都不清楚。
仿佛一下子回到在学校的那几年,气氛变得紧张又凝重。
五爷将吹风机开小了一点,对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