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我都知道了,事情怎么选择,完全看你个人。”五爷没有摆出强硬的态度,更没有拉出两人多年的关系来劝解阿凯回头是岸,深邃的眼眸扫了他一眼后说道:“你先回去好好想想,手机保持通畅,我可能会随时找你。”
阿凯缓缓从凳子上站起来,脸色由白转红:“五爷……我很对不起你。”
千言万语,到最后也就化成了寥寥几个字,男人之间的谈话,往往比女人之间要简单爽快的多。
下午五爷就出去了,说是去公司忙事情,但他连上班从不离身的公文包都没带,我敏感的察觉到他有意瞒着我要去做什么,但识趣的没有说出来,我踮起脚尖,伸手帮他将领带系好,动作笨拙又缓慢,这种细致的活我向来做不好,我抚平上的褶皱,满意的往后退去,他却在这个时候,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腰:“不问问我去哪?”
我摇头:“你不想说。”
我回答的相当简洁。
五爷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,就显示黑夜中绽放的玫瑰,带着芳香,但触手又会被扎到,不管我们的关系有多么的亲密,我有时候还是会感觉彼此有跨不过去的鸿沟,这个可能跟从小的生活环境,还有习惯有关,好在我还有大半辈子的时候去慢慢了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