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是学法律的,他对善与恶分辨的十分清晰,界限也比一般人明朗,而五爷是站在我角度,尽可能的去帮我回报她们的恩情,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……
魏延走后没多久,医生就来了,领着冰冷的箱子,他们跟五爷问好,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,就像例行公事一样,为首的男人大约四十多岁,带着黑框眼镜,冰冷的镜片下,一双冷冽的眼眸正凝视我。
五爷起身恭敬的叫了一声:“江伯。”
通过五爷的反应,我立即觉得这个男人来头不小,他年纪也应该很大,但包养的好,江伯嗯了一声,助理将箱子放在旁边,江伯将挂在胸口的听诊器拉开,放进耳朵里,看向我时,脸上挂着一丝浅笑:“醒来之后有吃什么东西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会头晕吗?”
那是一种非常和蔼的笑容,可以让你摒弃一切防备心理。
“吃了瘦肉粥,就是有点想吐,刚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,现在已经好多了,就是肚子会感觉不舒服,有点胀气。”我将自己的情况尽数说出去,以便他确诊。
江伯听完眉头皱成川字,五爷沉声问道:“是不是昨天那件事情受惊了?所以导致不舒服?”
这个孩子,承载了五爷很多希望,所以他比我更加忐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