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时候,我总想着,人生很短暂,活一百岁也不过三万天,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活得这么累,为什么要去算计别人,为什么又要提防别人,我希望自己活得简单一点,最好什么都不要想,对每个人都踏踏实实的好,但随着年纪的增长,我开始明白了有人心叵测这个词的存在。
这个世界上,还有一种人,他们可以摒弃自己的天性,变得贪恋,变得残暴,变得不折手段。
而本性纯良的我,也渐渐被迫学会了怎么去用善于恶去分别对待两种人。
好比张芝,她那么优秀,本是我学习的对象,但为了五爷,我不得不把她当成对手。
这是一件难度系数很高,但却无法逃避的事情。
阳光透过玻璃,照在我面子的白纸上,它似乎变得闪闪发光,雪白的刺眼,我拿着笔忽然不知道该画什么,画什么才可以赢过张芝跟她的伙伴?画什么才能帮助五爷在巴黎周岁拔得头筹?画什么才能赢过其他人?
我有点恍惚,使命感让我顿时不知道怎么去前行。
五爷倒了一杯水,缓缓打开门,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,袖子挽很很高,胸口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是打开的,隐约可以看见锁骨,他端着杯子走路,水面基本上没有波纹,从阴暗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