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烧柴,边弄边道,“大王说,以后这些柴火不让往城里堆积了,除了引火之外,都用一种石头烧饭,大王说那叫煤炭。”
“石头能点着么!”一个小男孩坐在一边,面露不相信的神色叫道,“姐,听说又征发徭役了,不少邻居都跟随县尉进了山,怎么总是征徭役啊。”
“征徭役是修运河、筑城,不然这些城墙道路都是哪来的!”巧惜笑呵呵的摸着弟弟的头发,微微摇头道,“在家的时候多注意一下,把头发洗干净。”
看见家里父母弟弟头发上的油污,巧惜也有些看不过眼了。她记得司马季专门讥笑过关于头发的事情,连文士都一头油腻,百姓农户的脑袋都能种地。
“咱们这种寻常人家,哪有这么多讲究。”张父苦口婆心道,“父亲那时候不得已,把你卖到了王府当中,本以为这辈子不能相见,却没想到大王对你不错,巧惜可不要怪父亲啊。”
不过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于张父的预料,和女儿不仅没有一辈子不能相见,巧惜反而时时的接济这一家,甚至在一年前,他们家都搬进了蓟城居住。
“殿下待我很好!”巧惜说话浅尝即止,也不想透漏燕王府里面太多的事情。
“可他每年都征徭役,每次都这么多人,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