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沉着脸,坐在龙椅上扶着桌案怒目盯着封天彻。
封天彻偏头看太子,薄甲上染着的血刚刚凝干。
“太子殿下,您要代我受什么过?”
太子不但不生气, 反而更高兴。
作,使劲儿作!
“七弟,快别倔了,向父皇认个错,父皇一向疼你,你可别伤父皇的心。”
“太子殿下这话, 我就更听不懂了, 我一心一意在外面办事,怎么就伤父皇的心了?”封天彻反问,“太子殿下,你知道是谁告了我的黑状吗?”
“七弟,不是本宫告你的状,本宫也是惊着了,一听到这个消息,就赶紧来禀告父皇,想挽回局面,正要准备太医和药物,去帮你善后……”
“哦?这么说来,”封天彻眼神惊诧,“禀告父皇的人,是你?”
皇帝手指叩叩龙书案:“老七,现在不是追究是谁向朕禀报的事。”
“父皇,”封天彻向前一步,“请您容儿臣把事情的真相说一下,若是您还觉得儿臣有错,有罪, 多少责罚儿臣都领,不会让人代儿臣受过!”
“真相?什么真相?”
“儿臣初掌巡防营不假,但儿臣也是跟着六哥上过沙场的人,交接完之后,也就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