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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昭雪忍不住笑出声,虽然离得远听不见说的什么,但也能猜得到。
时迁果然有一手,摆得平。
今天亲眼看到,以后她就更不必担忧了。
“看,”封天极一指首饰楼门口。
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走出来,锦袍大氅,腰系玉佩,头戴的发冠上还镶嵌着玉石。
“挺贵气呀,”南昭雪冷笑,“跟上他。”
“走。”
两人上马车,看着那个男人也上了马车,便在后面跟随。
“太子的侍妾,不是被杀了好几个吗?好像有个新的,这男人是那个新人的兄弟?”
“不是,是太子之前养在宫外的,很是得宠了一段时间,还让兄弟管了家铺子,也算本事不小。不过,后来也是得了什么急症,死了。”
“怕不是什么急症吧?是宫里那位的手段?”
“有可能。”
前面的马车在一座府门前停住,男人下车进去。
“这是哪?”
“是太子的外宅。”
“那算是找对地方了,”南昭雪眼泛冷光,“走吧。”
……
太子正在东宫,新纳的侍妾美得很,又软又娇,让他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