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固执,还有点损,有时候跟小孩儿一样。”
南昭雪好奇:“你和他打过交道?”
“算是,他给过我一个治疗外伤的方子,”封天极看向人群,“就是现在用的那个,还有,我当初生病,以为只是病,是他看过一次,说我是中毒。”
“我这才知道真相,他给了我药,虽不能解毒,但也能压制暂缓,否则,我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,不过,他不让我和别人说,不承认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封天极无奈的摇头笑。
南昭雪挑眉:“不是说不让你和别人说吗?”
“你又不是别人。”
老大夫手指捻着针,表情严肃,每捻一下,对于被施针的人来说,如同刀割肉。
时迁在一旁道:“此人面目扭曲,就是不醒,看来这情况挺严重啊,胡大夫,再扎几针吧!”
一边的年轻人也急了:“不可!”
“为何不可?难道你不相信胡大夫?”
“我……”
就在被扎的人快要忍不住的时候,人群外又匆忙来了个人,声音尖细,充满惶恐:“当家的!”
是个女子。
围观的左右一分,都回头看,这个女子头发有